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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E.O. Wilson的〈取食共生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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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楊家旺

2009.10.13攝於苗栗

2009年10月13日,我在苗栗獅潭,拍到一隻像被數十支箭射中身體,因而身體拱起來的毛毛蟲。這種像被箭插著的突出物,讓這隻毛毛蟲的外觀顯得很特別,令我印象深刻。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有關祂的任何身世。2011年07月06日,在婆羅洲(Borneo),馬來西亞境內的熱帶雨林,我拍到了另一隻類似的毛毛蟲,同樣身中數十箭的毛毛蟲。

終於,有一天,當我因為「取食共生」這一主題而重新翻閱Bert Hölldobler和E.O. Wilson合寫的《螞蟻.螞蟻》第十一章〈取食共生物種〉時,有了意外的收穫。書本第146頁到147頁間,夾了八頁彩圖,其中一幅彩圖,便是一隻身中數箭的毛毛蟲。圖片裏毛毛蟲的左側有一隻螞蟻。附圖說明提到這是哈夜蛾屬(Homodes)的幼蟲,「這類毛蟲通常不會被螞蟻攻擊,不過如果螞蟻太過於接近,毛蟲會展現一種讓人印象深刻的防衛姿態。」我上網搜尋這一屬照片,確實得到數張身中數箭的毛毛蟲照片,略比對,覺得沒錯,我拍的這兩張照片應該都是哈夜蛾屬(Homodes)的成員。《螞蟻.螞蟻》關於這種毛毛蟲的附圖說明,最後一句是:「我們目前還不知道這類毛蟲與螞蟻之間究竟有何種關係。

取食共生現象(trophobiosis)是非常有趣的主題。一般來說,與螞蟻產生取食共生的物種,多數情形是,祂們提供螞蟻蜜露,換取螞蟻對祂們的保護,兩者互利。哪些生物會提供螞蟻蜜露呢?書中這麼寫道:「蚜蟲、介殼蟲、粉蚧、角蟬、以及小灰蝶與小灰蛺蝶的幼蟲會分泌蜜露供螞蟻食用。螞蟻則保護牠們免受敵害。

在野外,我見過多次螞蟻取食蚜蟲、介殼蟲蜜露的情形(參見下圖1)。偶爾,也見到螞蟻取食角蟬蜜露的畫面(參見下圖2)。通常,螞蟻會以觸角或前腳觸碰蚜蟲,蚜蟲便從肛門排出蜜露供螞蟻取食。蚜蟲的食物來自刺吸植物的韌皮部,吸取汁液,但並非所有的養份都會被蚜蟲吸收,一大部份經由腸道分解並轉化,而後排出,成為螞蟻的蜜露。有一回,E.O. Wilson「拔下頭髮,模仿螞蟻以觸角輕觸索食的動作,以他的頭髮輕觸這些介殼蟲,結果『擠奶』成功。他發現擠出的液體具有甜味(自然學家從事田野工作時,閒暇之時便可以享受到這種學術樂趣)。」換言之,我們也可以在野外以髮絲向蚜蟲或介殼蟲索食,並品嚐蜜露的甜味。

事實上,古往的人類,可能已有取食蚜蟲或介殼蟲之類的蜜露經驗,比如書上提到的「舊約聖經裡所記載的上帝恩賜給猶太人的『嗎哪』甘露,幾乎可以確定是以檉柳為食的一種介殼蟲,檉柳蜜露絨蚧(Trabutina mannipara)的排泄物。阿拉伯人至今還採集這類物質,他們稱之為『曼』(man)。澳洲的原住民也採集木蝨的蜜露作為糧食。

有一些螞蟻和粉蚧之間的關係極為緊密,比如馬來西亞的疣節琉璃蟻(Dolichoderus tuberifer),祂們是一支游牧民族,豢養一種Malaicoccus khooi的粉蚧以提供蜜露。事實上,這種蜜露是這支螞蟻族群的唯一食物。因此,螞蟻必須帶著粉蚧到祂們的牧場去取食植物汁液,以轉換成蜜露供螞蟻食用。一支成熟的琉璃蟻族群,包含一隻蟻后、一萬隻工蟻、四千隻幼蟲與蛹,還有五千隻粉蚧。因為這群螞蟻必須時時「逐水草」而居,所以祂們放棄了建造固定的巢穴,每到一處駐紮地,工蟻們便以自己的身體當作巢穴的外牆,將蟻后、卵、幼蟲、蛹、粉蚧,團團包圍住,以作為臨時居所。如果碰上外敵襲擊的事件,粉蚧會爬到工蟻身上,工蟻也會以抱起小粉蚧一起逃竄。總之,兩者之間的關係已密切到彼此不能互缺的絕對共生型地步了。「馬舒維茲與漢納認為,營放牧生活的琉璃蟻永遠不會殺害食用粉蚧。他們也沒有發現工蟻會出巢搜尋昆蟲獵物的任何證據。顯然,這類螞蟻完全依賴牠們的取食共生夥伴所提供的蜜露。

在《螞蟻.螞蟻》的〈取食共生物種〉這一章的彩圖裏,我還看到了一隻眼熟的小灰蝶,學名Hypolycaena erylus。2012年07月07日,我在婆羅洲的一條公路旁,大夥正在拍攝蘭花,這隻小灰蝶飛到一位伙伴的衣服上,吸汗。祂是一隻美麗的小灰蝶,擁有兩對絲狀尾突,顯得輕巧可愛。台灣也有這一屬的小灰蝶,中文取名「蘭灰蝶屬」,記錄上有三種。一種是蘭灰蝶,或稱雙尾琉璃小灰蝶(Hypolycaena kina),另一種是小蘭灰蝶(Hypolycaena vanavasa),還有一種是熱帶蘭灰蝶(Hypolycaena othona)。蘭灰蝶,偶有一些蝶友拍到。小蘭灰蝶是一疑問種。熱帶蘭灰蝶則有一段時間未曾有人拍到了。

婆羅洲Hypolycaena erylus(參見上圖3)這一種蘭灰蝶的幼蟲,會分泌蜜露供螞蟻取食,螞蟻則保護毛蟲免受敵害。一般來說,這類小灰蝶的媽媽在產卵時,會特別選擇有螞蟻出沒的植物產卵。據研究,沒有螞蟻保護的小灰蝶幼蟲,能夠存活的機率,遠遠不及有螞蟻保護的小灰蝶幼蟲。而擁有螞蟻保護的小灰蝶幼蟲,通常會縮短成長的時間,這可減少天敵為害的機會。「不過,這種結盟也必須付出代價。毛蟲必須消耗大量能源來製造與分泌含糖物質,因此牠們在羽化成蟲之後體型會縮小。

當我在這一章的最後一段,意外發現作者提到的Allotinus屬小灰蝶,我於2012年07月06日的婆羅洲熱帶雨林也有拍到時,心中倍感莫名的興奮。作者形容這一屬(中文俗稱「銼灰蝶屬」)的小灰蝶為「貪心的小灰蝶」,祂的成蝶「會降落在同翅目昆蟲身上取食蜜露」,並在附近產卵。除外,「毛蟲在孵化時,捕食同翅目昆蟲並吸食牠們所分泌的蜜露。」換言之,銼灰蝶對螞蟻並沒有帶來任何好處,可是,祂們卻能像我拍到的這一隻銼灰蝶(參見上圖4)一樣,與螞蟻共吸蜜液卻不會遭到螞蟻驅離。這一章的最後,作者說:「這類毛蟲顯然並沒有提供螞蟻任何好處,來取得這種特權,然而,或許牠們會運用撫慰手段,或是能夠由腺體分泌偽造的身分辨識物質,以避免受到螞蟻的攻擊。

《螞蟻.螞蟻》是我個人非常偏愛的一本書,過去,已完整閱讀過兩次,並多次因參考需要而短閱過其中幾個章節或段落。但是這本書對我仍像是無盡寶藏似的,永遠帶給我閱讀上的新發現與新收穫。像這一回的閱讀,竟然因為書裏的一張哈夜蛾屬(Homodes)照片,牽引出我在婆羅洲拍到的另三張照片,並意外解密了我對這三張照片的無知,更賦予這三張照片有意義、有價值的靈魂。讓這三張照片不再只是隱藏於電腦資料夾的無名照片,而是帶給我婆羅洲之行更加深刻,且更加豐富的回憶,實在是一種幸福的滋味啊。

文中所引內容,摘自Bert Hölldobler和E.O. Wilson合著的《螞蟻.螞蟻》遠流出版社。


璀璨:小鑽灰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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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陳秀竹;攝影:孫金星

小鑽灰蝶_-_姬三尾小灰蝶 孫金星攝影

帶著鑽石般的折射
光彩
在陽光下
耀眼

思緒縝密
在尾部
暗藏了
三對尾突
只為了驅敵
智慧
藏在小小的腦袋裡

上翅中央白色斑塊
成了璀璨中的
亮點
躍進
每一顆關心自然的心

洗場低碳的熱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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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楊乾(台達電子文教基金會副執行長)

  圖/那瑪夏民權國小教師宿舍棟的太陽能熱水器。

時序已入秋,一般而言,天氣愈冷,我花在浴室的時間,通常也就愈多。濕黏的台灣夏天,偶而嘗試的冷水澡,或能讓精神為之一振;但在略有寒意的秋夜,洗場舒服的熱水澡,不啻是一整天辛苦工作的最佳報償,如果還能同步降低對地球的負擔,就更完美了。

最減碳的熱水澡,我想應該是泡溫泉吧。如果這湯水是天然流出,利用地熱來煮水,基本上沒有什麼碳排放的問題。另外,利用焚化爐燃燒垃圾所產生的熱能,回收來加熱洗澡水,也是一種低碳的熱水運用方式。

但這兩種熱水取得方式,要不是得住到溫泉區,就是要搬到焚化爐旁邊,能享受到這類低碳熱水的家戶,算是少數。

早期人們加熱洗澡水,是撿拾森林裏的枯技,燃燒後加熱洗澡水。我曾在那瑪夏鄉南沙魯里的朋友家裏,洗過這種柴燒鍋爐的熱水,洗完後全身帶著一股焦碳味,甚是好聞。利用柴薪燒熱水,算是一種碳中和的表現,因為這些本來在大自然裏就會分解的枯枝,成長過程裏已經把碳給吸附下來,燒柴是又把幾年前的二氧化碳又還給大氣,達成了一定程度的平衡。

但在21世紀的台灣,類似南沙魯這樣的家戶並不多,不是每個人後門打開都是一片森林可以撿柴,大部份仍仰賴天然氣或是電熱水器,把洗澡水加熱。

天然氣是化石燃料之中,燃燒後排放二氧化碳較低的一種選擇。依我自己的洗澡習慣,每洗15分鐘的澡,大約會燃燒一度的瓦斯,大約會排放2.1公斤的二氧化碳;若是以即熱式電熱水器使用的電,以台灣燃煤為主的用電排碳系數換算,同樣的時間,大約會排放4公斤的二氧化碳。

由於瓦斯是直接拿來燒熱水,不像煤要先變成電,並再經過一連串升壓與降壓的過程,再利用電阻來加熱熱水,因此一般而言,用電比瓦斯排碳高。電熱水器唯一的優勢,是沒有燃燒後一氧化碳中毒的問題,但現在瓦斯熱水器也已改善,多半裝有強置排氣設備。

即使是瓦斯熱水器,本身也有不同的效率可選擇,目前市場價格也從新台幣幾千元,到新台幣7萬元高達95%以上轉換效率的型號都有。我所認識的一位環境獎學金的合作夥伴,他就採用這款市面上轉換效率最高的瓦斯熱水器,據說家裏即使有5個人,兩個月的瓦斯錢也不會超過1000元。

提升瓦斯與電熱水器的效率,甚至是利用再生能源所發的「綠電」來加熱熱水,都是可以降低洗澡水排碳量的作法。但根據 IEA 新的報告指出,全球關於熱能的需求即使不斷成長,只要政策用對地方,到40年後約有14%的需求,是可以靠利用太陽熱能來解決(IEA 2012)。

利用太陽來加熱洗澡水,這並不是什麼新奇的發明,台灣的透天厝上裝有太陽能熱水器,歷史應該也超過30年了。根據政府的統計,台灣有50萬個家戶,屋頂都已經裝有太陽能熱水器, 佔全台800萬家戶數的6%,這樣的裝設密度,已在全球排名第五(能源局 2011)。

但是在台灣,太陽能熱水器較不適合集合式住宅,南部豐沛的日照量,也較北部適合先裝。但是在北部,有另外一種太陽熱能的使用方式應運而生,它即使在日照量不是很充足的地方,也能利用冷媒來進行熱交換,由空氣中取得熱能。這就是熱泵,它不但能取熱,同時也是製冷。

我家使用熱泵大概已快一年,當初是著眼它在製造熱水時,可以有免費的冷氣可以吹,簡單來說就是夏天吹冷氣時,原本要透過室外機排出的廢熱,全拿來製造熱水。後來發現其實即使用不者冷氣的冬天,我都可以利用壓縮機吹出的冷風,來把濕冷冬季裏那串怎麼晾都晾不乾的衣服,帶來風乾的可能。

即使充份利用熱水與冷風,熱泵啟動時如一般冷氣壓縮機般,而是需要電力運作。以同樣洗15分鐘的熱水澡來看,每天的用電量換算到排碳量,大約也要1.2公斤。

就算已經使用節能產品,我仍在想如何可以更節能,於是後來試著把熱泵出水的溫度降低,讓熱水鈕旋開後流出洗澡水,就是適合的溫度,不需要再開冷水調和。果然,較低的溫度設定,讓熱泵可以不用每天啟動,平均下來能把每日與熱水的排碳量,再減至1公斤以內,同步也能節水;這種作法,其實也試用於能設定溫度的瓦斯與電熱水器。

當然熱泵是因為住在集合式住宅,沒有自己獨立的屋頂裝太陽能熱水器,不得以所採用的妥協選擇。不過我也曾看過,有建商把太陽能熱水器的真空管直立,緊貼著建物的外牆設立,雖然這不見得是最佳的加熱角度,但對於預熱洗澡水來說,一定會有幫助。

另一種便宜的加熱方式,就是直接把外露的水管塗黑蓄熱,或是可以像台灣樸門永續設計學會理事長孟磊 (Peter Morehead) 一般,直接利用露營用的黑色熱水袋拿到太陽下曬。根據孟磊的經驗,經過一整天的吸熱,他在晚上洗澡時還曾被這袋水給燙到。

太陽照射在地球一天的能量,約足以讓當今的人類,使用180年。如何充份使用陽光能源,與自然萬物一般,善用這份天賜的光和熱,將是人類能否脫離化石燃料,永續生存的關鍵。

技術已經突破,就看人類社會能否即時回應。

研究:要避免氣候變遷危機 需130座「碳捕集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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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19日綜合外電報導,林雅玲編譯,蔡麗伶審校

位於英國費佛的朗格尼特發電廠,在2011年10月終止CCS計畫。攝影:衛報麥克勞德(Murdo Macleod)一個國際性「碳捕集與封存」(Carbon Capture and Storage,CCS)倡議團體最近表示,避免全球暖化,需要建造130座CCS工廠才夠,並呼籲歐盟提供支持。

全球CCS機構(Global CCS Institute)最近發表報告裡建議,各國政府必須訂立支持CCS計畫的法規。2011年,全世界只建造一座新的大型CCS廠(目前總數為75座),同時卻取消八個計畫。

全球CCS機構執行長佩奇(Brad Page)表示,要維持全球增溫在攝氏兩度以內,CCS可能扮演關鍵角色,該升溫幅度是氣候科學家認定「安全的」,不過只有擴大CCS計畫才可能達到。佩奇說:「到了2020年,可運行的CCS廠需達到約130座,但這似乎不太可能,我們的年度調查預測目前建構中的59個計畫,到時只有51個可能運行。」

這份報告的發表,也是因為歐盟執行委員會限定英國在10月底前,確認是否投資建構一座新的CCS廠。歐盟預計補助數十億歐元來建立12座新的CCS廠(NER300計畫),但是受補助國家也必須投入資金,才能接受補助。

但是英國能源及氣候變遷部門的發言人表示,他們會在10月底告知歐盟執行委員會最後的決定,「我們很清楚彼此的程序,我們也清楚表達我們傾向和NER計畫的時間表同步。」

身為歐洲議會議員的英國自由民主黨員戴維斯(Chris Davies)則認為,「英國政府只有在四年前曾給予CCS計畫有限的補助,不過現在沒有任何一個計畫是明朗的。如果這個月底還是無法有結論,歐洲等於是向全世界宣告放棄CCS。」

英國在今年4月投資一個商業規模的CCS計畫10億英鎊,不過這個資金來源是因為之前補助的CCS計畫終止了,也就是在2011年10月結束的、英國唯一的CCS示範廠:朗格尼特(Longannet)發電廠。

最近能源及氣候變遷部門的秘書達菲(Ed Davey)在一場氣體研討會表示:「CCS計畫不只影響英國長期的氣體使用,對於降低全球氣體釋放也很重要。一旦我們證實CCS的商業效益,就可能在建構過程中,為擁有先導科技的公司創造令人振奮的出口商機。」

環境組織E3G的資深政策顧問里透考特(Chris Littlecott)指出,「CCS計畫能活化對基礎建設的投資,也保留了高附加價值工廠的工作機會,更有機會幫助英國符合碳額度限制(Carbon Budget)。不過主要的癥結還是在於國家財政,財政大臣歐斯本(George Osborne)有機會讓CCS成為英國快速成長的領域。」

【祕魯公平貿易之旅】雨林裡的巧克力夢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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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宛如(倫敦大學亞非學院食物人類學碩士、生態綠創辦人)

在祕魯的第四天,我們聯繫當地的公平貿易合作社Naranjillo,讓我們參訪他們位於利馬東北部Tingo Maria的大本營,拜訪當地的公平貿易可可與咖啡小農。Naranjillo有47年的歷史,是Tingo Maria最大的公司,而Tingo Maria目前是祕魯可可產量最大的地方。一個負責當地業務的工作人員,從小生長在Tingo Maria,告訴我們說:「Naranjillo就是Tingo Maria,它們是一起成長的。」我們在利馬拜訪合作社執行長時,發現Naranjillo已經不僅只是一個農民合作社,還是一家工廠,一間有自我品牌 與國際、國外市場的公司,非常驚人。

一粒高品質的可可豆,得來真是不易。

在國際貿易的不公平規則下,很多大宗原料出口產地,也多是發展中國家,遭到進口國家對「成品」課以較高的關稅,變成產品的末端技術與價值偏向由已發 展國家取得,發展中國家只能出口沒有附加價值的原料,缺乏產業升級的機會,讓全球貿易朝向更不公平的發展。也因此,與另外一個在迦納的公平貿易可可合作社 Divine近似,Naranjillo在公平貿易組織與條件的支持下,從無到有更是得來不易。

Tingo Maria,一個因可可而興起的小鎮,位於雨林內,我第一次看到雨林裡的城鎮,想到卡爾維諾看不見的城市。出發前我翻了「寂寞星球(Lonely Planet)」不下N遍,就是找不到Tingo Maria,原來這個地方不在旅人的視野中,沒有飛機抵達,我們只好採包車的方式一路從利馬開過去,大約在中午離開一個正在崛起的拉美首都邊緣,穿越安地斯山脈,沿途看到倚靠在山坡旁的貧民窟、以開礦興起的社區、漫步在安地斯山脈內的駱馬,海拔4818飄雪的高峰,歷經14個小時候,半夜三四點左右,抵達悶熱的雨林區。睡了一下後,開始了期待三、四個月的行程。

去探訪可可農的路上,必須站在流籠上過河。我們被帶到一條河邊,坐上看似驚悚其實還好的流籠,被帶到河對岸的可可農田裡去,流籠的兩端正在建橋墩,看起來如果我們有機會下次來,大概就有橋可以過了。

一下地,看到一大堆長在樹上的可可豆,我這一輩子還沒見過可可樹,開心的在田裡跑來跑去,覺得一切都像是幻境。看起來有原住民血統的大叔,面帶認 真樣貌,不知道從哪來忽然出現在我們眼前,是這個可可田的農民,Benieno。

可可大叔很驕傲的打開可可果,取出未經加工的可可原豆給我們吃。Benieno一開始自己種可可,但是收成不佳,價格不好。他告訴我們, 他並不覺得自己很貧窮、收入不好,只不過為了生活,他必須一直不斷的勞動而已,加入Naranjillo動機,是為了取得較好的種苗,以及技術上的協助, 例如Naranjillo的農業技術員會告訴他們怎麼有機種植注意的事項,讓他們的收成較好,如果退會,會費也會退還,每年還可以分紅,不過農民也會回捐 一些錢,支持Naranjillo的發展。
Naranjillo的可可都是有機栽種,透過技術傳授,大叔說他可可產量也比以前有機種植時提高,可可果又大又漂亮。可可大叔非常可愛,我們訪問他關於入會方式時,他會緊張的叫我們去Naranjillo的辦公室查他的會藉跟編號,我們貪心的想拿一顆可可做紀念, 他就好像要把整個可可田給我們一樣,不停的摘下可可果遞到我們手裡。他跟我們說,他還沒有吃過他可可做成的巧克力。為了安慰他,我拿出飛機上拿到的 M&M巧克力給他,他看後第一反應是:「這不是Naranjillo的。」回頭的路上,我們再次站上流籠,這是大叔用來運送可可豆的交通工具,而旁邊新建中的橋,原來是Naranjillo發包的工程,不是地方政府。

我們與Benieno、還有如夢境般的可可田道別,往鎮上Naranjillo的專賣店與辦公室轉轉,小賣店裡擺滿各種可可產品,有各種比例的巧克 力,可可粉、可可膏、可可脂、蜂蜜、蜂蜜醋、咖啡豆、咖啡粉。我們採買完回國的伴手禮後,滿意的上路去參觀Naranjillo的可可農場、可可與咖啡工 廠。

可可經碾壓後,離析出可可油脂,多販售給美容保養品產業。余宛如攝。在農場門口,一個加入Naranjillo 34年的可可農民,帶著他的巧克力產品,一種甜而不膩的bombon,來看我們。隨行的工作人員解釋說:近年Naranjillo也有輔導農民製作手工巧克力,讓農民有更多的收入,而且也幫農民鋪行銷管道,像是參加首都利馬的美食展,把農民手做的精緻巧克力推廣給國內市場。

我對巧克力的製作是完全不懂的,Naranjillo特別安排幾位部門主管,為我們從可可果的發酵、烘焙、磨碾、擠壓脫油、到最後做成巧克力 磚等一一解說。

雖然可可工廠可不像電影裡的畫面,事實上溫度非常高,讓我們一直冒汗,但看著機器一壓一壓的,可可豆變成各種產品,仍有夢幻的感覺。

Naranjillo的可可豆經過發酵曬乾後,還經過人力篩選品質。這些機器設備的投資不小,執行長跟我說,隨著Naranjillo的成長,與國際可可豆價格的回昇,Naranjillo的農民社員已經逐漸取得合理的報酬與穩定的生活,提昇生產設備成為合作社的方向,每年大約40%的營收投入社會項目、60%的營收投入設備與營運。

看著Naranjillo47年來的投資成 果,不僅是一道難以超越的門檻,更為農民建構了一個把利潤分配給生產者的產業鏈,一個在雨林中的可可夢工廠。

日本大阪南港野生鳥園 出現廢園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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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22日綜合外電報導,范君憶編譯,Kevin審校

12日上午,小學生們於大阪-南港野生鳥園觀察飛來人工沙灘的鳥兒們(圖片來源:朝日新聞)位於大阪市住之江區的市立大阪南港野生鳥園,是候鳥珍貴的休憩場所,但因橋下市長的財政改革政策使得大阪市的預算資金大幅減少,衍生廢園危機。專家們訴求要讓野生鳥園續留下去。

大阪南港野生鳥園於1983年開園,園區範圍有19.3公頃。起初因灣岸開發使得沙洲消失而發起保存運動,大阪市因此填海造地整頓了三個人工沙洲和濕地。因為免費入園,一年入園人次就超過10萬人。大阪市委託NPO法人經營野生鳥園,有4位觀察指導人員解說野生鳥類的習性,此處也成為小學等地方舉辦校外教學的場所。

鳥鳴聲優美,譽為「日本三大啼鳥」之一的竹林鳥(圖片來源:朝日新聞)園區一年內會飛來將近1千~2千隻的鷸和白頸鶴類的鳥兒,此外,於大阪地區數量很少的翠鳥、竹林鳥等鳥類也會來此棲息,總計大約可以觀察到150種鳥類。 於日本環境省的瀕危物種紅皮書中裡指定為瀕臨絕跡的筑紫鴨、魚鷹也在此園區出沒,大阪南港野生鳥園也被國際鳥類保護聯盟指定為鳥類重要的棲息地。

※ 同步刊登於台灣濕地網;資料來源:朝日新聞

核災之地 夢想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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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報導」2012年10月22日台北訊,朱淑娟報導

去年311福島核災後大力推動廢核、京都大學原子爐實驗所學者小出裕章20日應《今周刊》之邀首度來度演講。他提到,日本學者估算,一旦台灣核四發生事故,有3萬人將急性死亡,另有1/3人口、700多萬人受到慢性影響。

京都大學原子爐實驗所學者小出裕章:廢核才能許孩子一個安心的未來。(攝影‧李瓊月)

他認為不論日本或台灣,核電占比都不高,廢除核電一點都不困難。人類依附土地而生,一旦發生核災,就是一塊永遠失去的土地、永遠回不去的家園。這樣的悲劇至少在福島已經發生,希望台灣可以避免。

無法逃離汙染的故鄉

核爆後只要看到輻射雲籠罩,唯一要做的就是快跑,但台灣並非土地廣大的地方,幾乎無處可逃。而即使知道汙染了,許多人並無法割捨土地。

一如福島。核災後日本政府公布半徑20公里區域內的居民要離開,後來變成半徑30公里要自行避難,但地震後東北道路破壞、沒有電力,多數人並無法自己避難,任由汙染隨風飄動而無能為力。

福島核災的汙染有多嚴重,小出裕章舉例,他過去在核電廠工作時,都在沒有輻射線的地方工作,不得已時會到一個輻射管理區工作,在那裏不能喝水飲食,工作完成後要確認身體沒受汙染才能離開。出口處有一個檢查站,只要每平方公里達到4萬貝克就不能出去,衣服也要丟掉。

但福島核災後,有些地區每平方公里達到60萬貝克以上,很多區域達到6到10萬貝克,鄰近的北方地區約3到6萬貝克,整個大地都受汙染。

目前福島超過1000平方公里內有10萬人無法住在家鄉。而真要守日本法律的話,目前日本有兩萬平方公里、20分之一的土地無法使用,所以政府把國民丟在汙染地區,還在生產食物賣到世界各地,包括台灣。

廣島悲歌

1945年8月6日,日本廣島,一個平凡無奇的城市,人們跟平常一樣,早晨起牀去上學、工作,突然火球在上空爆開,整片沙漠被整片光芒撕裂,一切都溶化了,許多人就這樣默默死去。這是人類第一次發生原子試爆。三天後的8月9日,在長崎丟下了另一顆原子彈,7萬人立即死亡,到處都是燒黑的屍體。

住在稍遠一點地方的人立刻死去,但不知幸或不幸,這些人終其一生被貼上「被爆者」的標籤,不能結婚生子。小出裕章說,有一位媽媽的長男在爆炸時死去,她抱著次男逃出來,但不久次男也死了,這位媽媽成為「被爆者」,過著漫長痛苦與撕裂的人生,直到10年前才死去。

曾經擁核

做為世上唯一遭原子彈摧殘的國度,為何依然對核能懷抱夢想?小初裕章回想自己也曾經堅信人類的未來就是要靠核能。當年許多人是這樣想的:日本是被爆國,看到那個威,希望能將當時的苦難,轉而對世人做出貢獻。

而當時的主流意見認為核電有許多好處,包括:電費將減少2000分之1、不用大工廠、不需要卡車送媒…。但這些都經不起考驗,現在日本的電費是全球是最貴的,核電廠需要的面積不會比火力電廠小。而且核能開始運作後就會產生「死亡灰塵」,「我很快就發現我錯的,核能絕不可能變成未來的能源。」

東河之秋

1999年9月30日本茨城縣那珂郡東海村JCO核燃料處理工廠發生鈾燃料臨界(Criticality)事故,所謂「臨界事故」指鈾燃料質量密度達到一定的量就會引發核反應,釋放大量放射性元素。事故發生時現場只有一道強烈的藍光閃過,但兩名操作人員已受到嚴重輻射曝露。

小出裕章說,這兩位員工當場昏倒,其中之一的大內先生右手看起來有點紅腫, 但這是輻射線穿透人體的表徵,事實上他不只皮膚來紅腫,連肉、骨頭、細胞也受曝,手漸漸腐爛,身體液體流失,接著失去意識直到往生。

核能發電像一座沒有廁所的公寓

核能不只危險,還有廢棄物的問題要面對。小出裕章說,核能發電會產生核分裂生產物,經過幾百萬年都不會消失。那該丟哪裏呢?有人提議丟到太空、海洋或挖地洞埋起來,但所有日本人都不喜歡把核廢料埋在自己腳下,然後就有人提議運到蒙古,「我為自己的國家感到可恥」。

核能發電像一座沒有廁所的公寓,根本就不應該蓋這種公寓,無法處理的垃圾就不應該產生,但我們卻做了,到目前為止都不願意放棄核能發電。

在地震國度蓋核電廠

擁核的人也知道核電很危險,但他們只做了簡單的考量,就是不要把核電廠蓋在都會區。日本有50多座發電廠,都蓋在遠離城市的地方,這樣就沒事了嗎?

結果福島發事故了,福島核電從一號機到四號機爐心溶融產生氫爆,炸開後大量物質跑到空氣中。核分裂後產生200多種輻射能,其中最可怕的就是銫137,估計釋放出來的量,約是廣島原爆(8.9 x10的13次方)四、五百顆的份量。

美國100座核電廠多數在東部,較少蓋在西部地震帶。歐洲沒有地震,有150座核電廠,日本、台灣都是地震國,在這裏蓋核電廠是一個不正常的想法。

祈願不要再有核災

日本核電占1/3,政府說無法放棄核能,但他認為這是騙人的,只要火力、水力完整發展就可以因應用電,日本就能放手核能。台灣核能只占17%,更容易可擺脫核電風險,從核一到核到三都可以立即停止運轉,核四更不必運轉。

「我不知道你在這裏住了多久,不知道你在這裏懷抱著什麼樣的夢想,只是一旦發生核災,你就再也無法回到原來的地方。」小章裕出說,這樣的悲劇至少在福島已經發生,希望台灣可以避免這樣的災難。

※ 同步刊載作者部落格「環境報導

有機百分百 尚缺種苗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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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22日台北訊,特約記者廖靜蕙報導

台灣未積極研發有機育種的情況下,有機農業靠農民自己留種。圖為高雄美濃區農民自行留的種子。你吃的有機農產品到底多有機?台灣雖有相關的驗證規定,卻未定義「有機種子」,有機作物多數仍以慣行農法育成的種子栽種,唯一的差別是不使用藥劑處理。不過遇到量少的品種,業者多半不願意額外處理,限制了有機作物的栽種,消費者能買到的有機作物品項也降低。

國外有機育種已起步,逐漸了解有機育種的額外特性,例如含有較高抗氧化劑的紅色高麗菜,營養比傳統品種更多。台灣因政策規定寬鬆,缺乏積極的有機種苗育種,不利於有機農業的發展。

台灣採種技術佳 有機產量並不低

花蓮區農業改良場最近發表的報告中指出,以有機種植、傳統採種的蔬菜種子數量並不低於慣行農法;不但證明有機種子在台灣採種的可行性,也建議修訂有機種子的相關規定,以利有機農業發展。

由嘉義大學生物農業科技學系教授顏永福研究團隊發表的〈國際有機種子產業和短期葉菜有機採種試驗〉一文中指出,傳統種子和有機種子的採種技術兩者相似,唯一的區別是有機種子採種田需採用有機農法並取得驗證。目前美國和歐盟在有機農業相關法令中都要求優先使用有機種子,但是台灣至今仍未定義有機種苗。

也就是,有機驗證的農產品也可以使用的是慣行種子。不要求使用有機種子,業者對有機種苗研發也興趣缺缺,有機農民無法買到所有想種植種類的有機種子產品,限制了有機農業發展的可能性。

顏永福研究團隊針對短期葉菜有機採種,以小白菜、芥藍菜、萵苣進行比較,採種數量並不亞於慣行採種。研究團隊指出,短期葉菜類生育期短、種子使用量大,並為主要有機蔬菜,所以急需生產因應有機栽培使用。

有機種子靠自己

傳統農業都會自己保種,到了當今,有機農民為了維持有機種子,不得不自行留種。一般種苗行賣的種苗都已經「浸種」過,種子一來,已經用過藥了。浸種的目的是讓發芽率高,不容易生病,就像先打預防針一樣。但用藥違反了有機農業的原則。位於台北的興農種苗股份有限公司表示,公司販售的種子都是進口的,而且沒有分有機或非有機,只是用來種有機的不泡藥。

在宜蘭從事有機耕種的花田厝農場主人游麗花認為有專門的有機育種比較安全。他所使用的種子都有配合的種苗業者另行處理不浸種,「雖有配合的種苗商,不過價格都多出50%。」不浸種需要人工額外處理,反而更貴;不過遇到訂購量少,業者大多不願意配合,如此一來,便限制了種植的品項。

大多數有機農場都採取自行留種的做法,因為他們認為種苗公司的種子非來自當地,並且在化學肥料的環境下育成,自己留種可以確保安全性,並培育出適合土地和環境的種子。源禾綠的農場負責人程超傑大多都自己留種,不過仍有些品種必須向種苗商購買。只是自己留種,很難控制變種問題,都要靠自己篩種,把長得比較好的繼續留種。留種能讓品種適應土地和環境因素,強化適合當地的基因。

程超傑說,有些雜交1代,為了讓顧客回流,大多不能留種,即使留種再種,一些隱性基因全都出來了,無法得到較好的性狀,通常到了4-5代,品種才會變得穩定。為了讓品種穩定,他栽種的番茄,在尚未開花前就得套袋,避免雜交。

擴大交流或許能解決品系少的問題。程超傑建議能有「種子交換」的平台,在市集中,一年有兩次讓小農交換種子,一方面鼓勵留種保種,另一方面則促進交流,程超傑說,最好事先規劃好規則,例如進行交換的種子,必須要有紀錄,能證明是有機種苗,才能進行交換。

選種無法取代育種

和多數致力於有機農業的農民一樣,程超傑只能做到選種,他認為最好是有專門的有機育種。

農民或秀明自然農法雖強調保種,不過只做到選種,育種須進行交配,從親本中找到合適的種苗交配,則需專家的協助。台大農藝系教授郭華仁表示,「地方品種的需求不夠強,市場太小而引不起種苗公司的興趣」。

農民或許可以在有機的環境留下有機種子,卻無法培育出新品種,這說明了有機種子研發的重要性。郭華仁說,有機育種過程必須在有機環境以及條件下繁殖育種,民間種子行以蘭花、蔬菜、水果的種子居多,公部門基於糧食安全,則須針對五穀雜糧保種育種。目前,台灣公部門目前尚未針對有機農業的育種。

除了法令的制定與落實,郭華仁建議由政府積極推動「參與式育種」,結合專家的專業與有機農民的需求,農民所需要的作物特性,透過由專家技術協助,反覆確認研發農民所需的品種,再由農民種植。


輻射屋 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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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張岱屏、于立平;撰稿:張岱屏;攝影:葉鎮中、陳志昌、陳添寶、陳忠峰、張光宗、陳慶鍾、簡正傑;剪輯:陳慶鍾、葉鎮中

民國81年,台灣第一棟輻射屋被發現。20年來,300多棟、1661戶輻射屋...

絕大部分沒有被拆除,而是隱藏在城市各個角落,受輻射暴露影響的人數,估計超過一萬人。近年陸續有居民傳出罹患白血病、甲狀腺癌、乳癌等疾病,究竟這些居民,面臨怎樣的健康危機?而輻射屋遲遲未能拆除的原因又是什麼?

民國81年,媒體披露民生別墅的鋼筋,遭受鈷60輻射污染,王玉麟家中測到每小時120微西弗的輻射劑量,是背景值的1000多倍。

王玉麟一家住在這間輻射屋長達8年,相當於照了580張的胸部X光,這在民生別墅中還不算是很高的。推算起來,民生別墅輻射屋居民,當年的暴露量大約在80毫西弗到1230毫西弗之間,是ICRP對一般民眾每年限制劑量的80到1230倍。

其實在民國74年,原能會官員就已經知道民生別墅輻射異常,卻將資料隱藏7年之久。直到民國81年才因為媒體報導而曝光,一棟又一棟的輻射屋也跟著浮出檯面。20年來,台灣陸續發現了189處、300多棟、1661戶輻射屋,包括幼稚園、國中、國小、辦公大樓、國宅住家等,根據官方統計,曾經設籍在輻射屋的居民約有13300人,現在還住在裡面的居民有3600人,黃碧禪就是其中之一。

民國84年,南港台肥國宅,被發現一二樓,總共23戶是輻射屋,卻沒有達到年劑量5毫西弗的補助標準,居民只好向台北市政府求助。南港台肥國宅由台北市政府興建,輻射污染爆發後,市府曾提供四四南村的國宅做為輻射屋居民暫時搬遷的住所,但是黃碧禪為了經營雜貨店維持生計,只好選擇繼續住在輻射屋。這幾年,南港台肥國宅陸續有居民罹患癌症死亡,其中最年輕的只有16歲。

輻射屋發現至今已經20年,但絕大多數就如同南港國宅、民生別墅一樣依然矗立在街頭,多年來居民盼望輻射屋早日拆除,卻遲遲等不到拆除那天。

當初原能會對於輻射屋的處理,是以「戶」為單位,年劑量在15毫西弗以上的房屋,由政府收購,5到15毫西弗的住戶可領到20萬的救濟金、房屋税減免等,5毫西弗以下的則是沒有任何補償。這樣的做法讓同一棟房屋的住民,從此有了截然不同的命運,導致住戶整合困難,同時造成日後拆除的困難。

其實原能會也有獎勵輻射屋拆除的措施,也就是一棟建築物要有20%以上的戶數是5毫西弗以上的輻射屋,才會被認定為適合拆除重建。給予最多30%的容積率獎勵,但是這麼多年來,原能會通過適合拆除重建的輻射屋只有15棟,其中真正重建的案例只有4棟,新莊瓊林路的輻射屋就是其中一個。

根據原能會的資料,1661棟輻射屋中,已經拆除的只有112戶,佔6.7%,加裝鉛板或是抽換鋼筋進行改善的有245戶,佔14.7%,剩下大約8成都是被動等待輻射自然衰減。雖然已經過了20多年,輻射劑量已經降低到發現當時的7%,但仍有902戶可以測得輻射劑量。其中67戶,在每年1毫西弗、9戶在5毫西弗以上。10多年來,同棟大樓裡,這些住家、辦公室仍舊與輻射鋼筋作鄰居,也有買賣的案例。

時間讓牆壁裡鈷60的輻射強度慢慢衰減,時間也讓潛伏在身體裡的傷害伺機浮現。基隆信二路國宅被發現為輻射屋之後,5樓已經拆除重建,這幾年許多鄰居都罹患癌症,居民不禁懷疑跟輻射有關。

20多年前,林慧瑛曾在復興北路一棟高劑量的輻射屋工作,10年後在那裡上班的7、8個同事中,有3個罹患乳癌。經過化療與乳房切除手術,林惠瑛克服了癌症,接著卻又發現她的血液有血小板異常增生的問題。

輻射對兒童與青少年可能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民國84年,永春國小低年級與幼稚園教室被發現為輻射屋,隔年輻射教室被拆除,曾在輻射教室就讀的2000多名學童,也在仁愛醫院進行長期的健康追蹤。現年24歲的W小姐曾在永春國小幼稚園就讀,去年發現罹患卵巢癌。

根據張武修(北醫公衛學院副院長)等人在2006年的流行病學調查,年齡在30歲以下、累積輻射劑量超過50毫西弗的輻射屋受曝者,癌症發生率是一般人的5.5倍、固態腫瘤發生率為9倍、乳癌發生率是16倍;而輻射劑量在1至50毫西弗的受曝者,癌症發生率是一般人的3.9倍,固態腫瘤發生率也是9倍。去年上半年,輻射安全促進會就接到3位輻射屋學童罹患癌症的病例。除了癌症風險外,王玉麟指出,民生別墅也有嬰兒心臟缺損的案例。

對於即將邁入婚嫁年齡的年輕人,輻射是心中很難抹去的陰影。慈濟大學謝婉華等人研究發現,居民受孕能力因為輻射暴露而明顯降低。

另外輻射是否會對眼睛產生傷害?臺大醫院對曾在輻射屋居住的70多位孩童,進行長達15年的追蹤,發現這些孩童在長大後,眼睛的水晶體較未暴露族群更為混濁,顯示輻射的確會對眼睛造成影響。水晶體混濁代表日後發生白內障的機會將增加。

許世雄曾在輻射辦公室上班10多年,眼睛與甲狀腺都出了狀況。許世雄從來沒有想過要替自己申請職業傷害,直到前年一起在輻射屋工作的老同事突然因為腦瘤病逝,他才決定向公司申請職災賠償,卻面臨舉證上的難題。許世雄的公司最後以精神撫慰金的名義,賠償他的身體損傷。但是其他的輻射屋居民,卻沒有如此幸運。

原能會對於年劑量5毫西弗以上的輻射屋居民,提供每年一次的健康檢查,以及一次門診補助,最近卻把門診補助取消。許多輻射屋居民感覺,健檢的項目逐年減少,現在只剩下最基本的尿液、血液與甲狀腺檢查。

政府早在民國93年就比照國際標準,將一般民眾承受的輻射上限,從每年5毫西弗下修為1毫西弗,但是原能會只有對5毫西弗以上輻射屋居民提供健檢,台北市則另定自治條例,針對1至5毫西弗的居民進行體檢,形成一國兩治的狀況。

除了已經發現的1600多戶,是否還有沒發現的輻射屋藏在各地?原能會去年公告共352戶「有放射性污染之虞的建築」,這些房子分布在台北、桃園、基隆地區,屬於輻射高風險,卻始終沒完成量測。

雖然原能會表示,近年已經沒有發現嚴重輻射污染的建物,但購屋民眾還是很難放心。部分仲介業者與輻射偵檢公司合作,自行偵查中古屋的輻射狀況,意外發現了當年沒查出的漏網之魚。曾獨力追查輻射鋼筋來龍去脈的王玉麟認為,目前查到的輻射鋼筋數量遠低於賣出量,顯示仍有許多輻射鋼筋流向不明。

當年因為政府的刻意隱瞞,造成上萬民眾「身在輻中不知輻」。20年過去,隱匿資訊的官員獲判無罪,申請國賠的時效也已經過期,民眾就算是罹患癌症甚至死亡,也無法得到救濟或賠償,甚至害怕被貼上標籤而不願承認。

從去年開始,輻射屋受害者協會與輻射安全促進會始推動修法,要求政府對輻射屋居民,提出更完善的健康照護,對生病罹癌的居民給予合理補償。

當社會大眾已經逐漸淡忘這事件,輻射屋並沒有消失,輻射居民的傷痛仍隱隱存在,需要更周全的照護和更公平的對待。

※附註:原能會表示,今年已委託國家衛生研究院再進行輻射屋居民健康檢查與流行病學調查研究,預計於年底會有新的研究結果公佈。

※本節目將在週一晚間10點於公視首播,週六上午11:00重播

※節目內容及訂閱電子報詳見:我們的島節目網站

彎腰生活節 以歌聲守護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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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22日台北訊,特約記者江佩津報導

「我希望能用歌聲保護自己的土地。」這是金曲歌手舒米恩(Suming)回到都蘭後的期望,讓家鄉的弟妹也有機會以自己的家鄉為榮,並藉由這個方式讓更多人知道,台東海岸所遭遇的危機。同樣地,在台灣農村各地也一直有來自農村,或是從都市回到農村的一群人,為了對於台灣的土地、環境而持續努力著。

Suming與來自都蘭的弟弟們

2011年起改成每個月第三個禮拜在寶藏巖舉行的「彎腰市集」,在今年10月擴大舉辦為彎腰生活節,有系列講座、紀錄片放映,在20日晚間有演唱會以及小農復耕的紀錄片放映。除了舒米恩,樂生療養院保留運動參與者與院民組成的「樂生那卡西」、青年歌手組成的「農村武裝青年」、「老林家」等,均來共襄盛舉,以歌聲喚起更多人關注土地。

樂生那卡西:你咁賠得起?

在彎腰市集中,除了農友,也有關於社會議題的攤位,其中「快樂樂生」即是其一,希望能告訴大家樂生雖然保留住、卻依舊存在的走山危機。而樂生那卡西則是在2005年樂生保留運動最迫切的時刻,由黑手那卡西的團員莊育麟、楊友仁與樂生院民一起組成的,藉由歌曲傳達院民最殷切的企盼以及心聲。

樂生那卡西

到場的院民張雲明、林素鳳、茆萬枝、周富子演唱〈你咁賠得起〉,以及茆萬枝演唱的台語歌曲〈舊皮箱的流浪兒〉訴說心聲,以及周富子創作的〈每天早上蟬在叫〉。

自保留運動至今,有許多院民逝世,但樂生院尚在、仍有學生與院民一起守護家園,如同樂生那卡西改編自〈愛拚才會贏〉的歌曲〈最後才知輸贏〉所言,捷運工程依舊進行中,對於樂生院的威脅並沒有減少,只是樂生院依舊在那裡,不曾認輸過。

農村武裝青年:喚起農村子弟對土地的情感

農村武裝青年從第一張專輯《幹!政府》便試圖用音樂來改變社會,用音樂作為社會運動,《還我土地》則是因土地徵收、農村運動的發展而用歌曲來表現對於徵收中不公不義的不滿。尚未出版的第三張專輯卻早已是各場合中耳熟能詳的歌曲,諸如反對中科四級搶水、守護莿仔埤圳的〈望水〉以及反對國光石化時為了彰花海岸所寫的〈海岸悲歌〉。

主唱阿達說:「〈失去記憶的城市〉這首歌也是要獻給這個地方,寶藏巖。」表達對於城市中發展、建設的疑惑。阿達也提到對於農村的期盼,彎腰市集讓人想起囝仔時代的幸福,同時也希望能夠讓來自於農村的子弟們能夠回憶起對土地的情感。

農村武裝青年。

Suming:用歌聲保護自己的土地

從故鄉開始,Suming會在每年回到都蘭去教部落裡的弟弟妹妹唱歌、吉他以及傳統文化的傳承,並鼓勵他們表達自我。對於歌唱,Suming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要用歌聲保護自己的土地」,並談到台東美麗灣渡假村的開發,讓看海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變得困難,「海景第一排不用錢,飯店蓋好以後,就要開始收費了!」

「土地永遠屬於土地的。」Suming談到原民文化中對於環境的看法,並不是所謂的人定勝天,「開發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是要蓋大樓,蓋茅草屋也很好啊,也可以有wi-fi、可以上網打卡啊。」Suming笑著說:「茅草屋會被颱風吹走,茅草屋就是給颱風吹垮的呀!每年蓋一次,這樣祭典才不會消失!」短短幾句,在說笑之中,依舊是帶有對環境、原民文化的關懷。

黃瑋傑:思念家鄉的聲音

出身美濃的黃瑋傑,是老林家樂團的另一位主唱,他和鼓手童志偉搭配,從美濃反水庫運動談起,逐句解釋客語歌詞中的涵義,描述原鄉的稻浪、自然場景,唱出對美濃的情歌。

透過各種形式關心土地

貢寮農民帶來的反對核四運轉提案連署。一年一度的彎腰生活節(每月固定舉行的活動為彎腰市集),主辦單位希望能夠強化小農與消費者之間的連結,也能透過不同的形式吸引對於土地、環境有所關懷的人,一起加入友善土地的行列。大埔徵收事件中的張藥局,也來到彎腰市集販售親手製作的薑糖、豆腐腦,使土地正義的觀念落實於市集中;在攤位上也能見到來自貢寮的農友為了守護家鄉,而向民眾講述關於核四的安全疑慮,希望大家可以一起來關心與自身並不遠的環境議題。

彎腰生活節 用耕作傳承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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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22日台北訊,特約記者江佩津、陳文姿報導

「彎腰生活節」上週末(20、21日)的在台北寶藏巖熱鬧登場,,有系列講座、紀錄片放映、還有演唱會以及小農復耕的紀錄片放映,呈現小農以耕作傳承文化的歷程。

在八八風災後,台灣農村陣線以及浩然基金會進入災區,協助在地的居民重建社區、找回原鄉產業,至今已兩年。分據在台灣各地的小農復耕農民,也在十月來到寶藏巖,與過去一起奮鬥的夥伴分享耕作成果。

小農復耕:城鄉共好與環境照顧的實踐

2009年的莫拉克風災,造成許多部落、 鄉鎮的災情,使原本的農地受到破壞,甚至無法居住,許多受災戶選擇搬至永久屋居住,遠離了原本生長的土地。風災帶來的不只是環境的破壞,更是突顯了城鄉差 距以及產銷結構的失衡,原本靠天吃飯的農民,因為土地遭受破壞、農損嚴重、產銷道路中斷而無法順利出貨,而陷入困境。

透過浩然基金會以及台灣農村陣線,於2009年11月開始進行小農復耕計畫,從台東縣金峰鄉歷坵部落、高雄市桃園區勤和部落開始,再加入雲林縣北港鎮及水林村,共四個小農復耕的農友組合。

在這一次的彎腰生活節,小農復耕的農友也在此齊聚一堂,販售來自小農自產自銷的農產品,歷坵部落帶來魯拉克斯的小米露、用月桂葉包著的小米粽(排灣族部落稱為ginavu),勤和部落販售部落種植的無毒桃源香梅、梅精,以及來自雲林的古早田日曬米。

來自高雄勤和部落的桃源香梅。江佩津攝 來自台東歷坵部落的小米,以及小米粽ginavu。江佩津攝

20日放映的紀錄片《小農復耕‧野地花開》,是由潘巨忠、周麗鈞所導演的,拍攝四個小農復耕區域,呈現友善小農兼顧生計與環境照顧的努力。

來自勤和部落的吳秋櫻談到當時災後的重建,有許多人選擇住到永久屋,留在部落中的人則是透過浩然基金會開始發展梅子產業,但最重要的是找回「對土地的謙卑」。

來自歷坵部落的謝聖華談到當初選定小米作為小農復耕的重點,是為了部落文化的延續,「把小米種種回自己的土地,是延續文化、跟土地連結的媒介」,小米在部落 生活中與文化是密不可分的,「小米種下去以後,會有小米播種祭、小米除草祭,還有小米豐收祭」並且向長輩學習、作為傳統耕法的紀錄。

來自北港古早田的黃子騰則是提到,自己跟著家鄉的長輩耕作時,一開始也是習慣慣行農法,對於無毒的農法不甚理解,但直到了解無毒農作的意義後,才想及無毒農法的耕作其實是在保護農民,也是為了能夠讓人吃得很安心、吃得心安理得。來自雲林縣水林鄉的蔡得黃也用「顧腹肚也顧佛祖」的俗語解釋:「消費者來跟農民買,能 夠顧到我們農民的肚子,顧到我們的肚子,我們就會努力種出好的東西也去顧到大家的佛祖!」

農夫記者李慧宜  談小農續耕之路

李慧宜在彎腰生活節分享小農續耕經驗,陳文姿攝隨著農業市場的開放,加上產銷結構造成的分隔,農 業生產者與消費者漸行漸遠。不少有志之士憂心農業發展陷入困境,紛紛投入農業,試圖重建農民與消費者的連結,記者李慧宜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21日,她在台北彎腰生活節的農民市集與民眾分享她在美濃蘿蔔園務農的經過與體認。

「人腳有肥」這句客家語說明的是農家的熱情好客,語意是客人會帶來福氣,引申自農人常下田,就會有豐收。然而,在一次香蕉大豐收的季節,李慧宜卻目見農人一車一車的將香蕉運到農會,再一刀一刀的割毀。原來豐收導致價格崩盤,政府收購的第一步驟,就是要先毀掉這些辛苦耕種得來的果實。這是農業客觀的現實。生產不足時,國家又大量進口農產品。城市中的消費者慶幸有便宜的貨源,不自覺地跟隨著自由市場的腳步。

如何讓消費者與農民有更多認識與交流? 她觀察到多數農人將產品交到拍賣市場,無法得知消費者的反應,也感受不到務農的價值與責任。相對地,因為消費者偏好便宜漂亮的蔬菜,所以,農人也就大量用農藥與肥料。如果消費者願意走入田間,消費者就是朋友,農夫與消費者都將得利。

李慧宜的樂樂農場,李慧宜提供李慧宜一心想建立這樣的連結,美濃娘家的田地正好提供這個平台。她將消費者帶到農場,也號召「穀東」支持農場經營。李慧宜笑著說,樂樂農場(慧宜的農場)其實不是成功的例子,收入不高,但是因為消費者的肯定與期待,現在家中的長輩已經決定繼續務農。

李慧宜表示,大家都在談小農復耕,但如何讓小農願意續耕,可能更加迫切。現在農村土地價值高,務農收入少,也看不到前途,農人常因家中晚輩需要而賣地。重要的關鍵就是讓農夫看到生產的價值。這價值包括來自消費者的肯定與期待。

你那裏有雨嗎?

李慧宜表示,家庭會議已決定繼續種植,同時,她也將持續深度報導農業與環境的現況。

去年的一場雨,打壞了蘿蔔的生產計劃,許多朋友不離不棄,現在,天氣一變,就來關心田裡的狀況。慧宜笑著說:「歡迎加入關心天氣的行列」。

反公害,不反六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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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k

我是一位六輕離職員工,由於六輕廠內無時不潛在之工安危機,因篤信行政院勞工委員會「賺錢有數,性命要顧」之宣導標語,就早早請辭走人。我想,許多離職員工的真實動機和我差不多。

曾有從事勞工運動的朋友積極鼓吹我在六輕推動組織工會,但老實說,我被她挑起的熱情,還是被長期追隨我的怯懦,被從小乖乖牌的慣性給澆熄了!現在想來,或許不是怯懦,而是我始終不願在六輕久待,何必強出頭,最後徒落不負責任的評價呢?但是,六輕員工迫切需要組織工會,才能要求資方改善製程與工作環境,保障員工的安全與健康。

還未離職前,儘管對六輕所製造的公害,我有些了解,不過,每當看見聽見環保團體「反六輕」時,心裡總有一點不舒服,應該說,有滿腹委屈,但沒法講。員工也是六輕的一份子,環保團體「反六輕」就把員工也否定了,員工是弱勢的受雇者,只能聽命行事,那有權力管六輕的污染呢?

我投這篇稿的目的,是想建議環保團體不要用「反六輕」的字眼,改成「反六輕公害」或「反六輕污染」比較妥適?其實,六輕員工也很需要社會的同情與支持, 在六輕工業區裡工作的人所受的生命危害不比廠外的居民低,大家一樣都是受害的弱者,應當互相團結起來,才能更有力量地要求台塑資方多一點善心,少賺一些錢。

※轉載自「自從六輕來了」電子報

日北最大風力發電落腳山口縣海岸 2016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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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22日綜合外電報導,徐婉螢編譯;翁御棋審校

位於下關市海岸,海上風力發電的想像圖,由前田建設工業提供日本大型建設公司前田建設工業,目前正於山口縣下關市的海岸,建設了海上風力發電設備。發電量為60百萬瓦特(MW) 。根據該公司發布的訊息,這是全國規模最大的發電機,預計將於2016年春天開始售電。

該公司預計在下關市的安岡地區,在距離西方海岸邊的1~2公里處,建造20台風力發電機台,整體的建設費用為250億日元。發電機風扇的支柱將以「埋入式」置入海底,2015年的春天10台將完工,隔年剩下的10台將建造完成。

完工後,計畫把電能賣給日本中國地區的電力公司,一年的營收預計可達到日幣35億元。

該公司到目前為止花了一年的時間實際勘查場址當地的地形。最後該公司認為「此地風力強大將會帶來利潤,而海岸又遠又淺,剛好很適合風力發電的建設」。

※ 參考資料:朝日新聞

汙點「震」人 遊戲、彩繪、臨岸開講 讓海洋污染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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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23日台北訊,林育朱報導

海廢小遊戲, 透過讓民眾從水池中釣出垃圾,瞭解海洋廢棄物議題。「我們以前都沒有這樣的問題,沒有那麼多的塑膠,買菜都用菜籃,沒有塑膠袋。」一位旗津的阿公,看到海洋生物吞食塑膠垃圾而死亡的照片後,有感而發的作了以上的表述。

10月21日在旗津海水浴場舉辦了一場「汙點震人──海洋汙染排排站」活動,是由高雄市政府海洋局主辦的海洋汙染防治教育活動。內容有講座、NGO攤位展示等,其中的彩繪浮球活動更是吸引許多民眾駐足。

合辦本次活動的台灣環境資訊協會表示,有感於現今海洋汙染問題越來越受到大家注目,所以在活動內容的安排上都與此息息相關。例如:主婦聯盟環境保護基金會的展示內容「汙染從清潔後開始」,便是希望民眾能由使用天然、友善環境的清潔劑開始,減少排入大海的汙染。

此外,現今威脅臨海各國最劇的便是海洋廢棄物問題,連台灣海岸也無法倖免於難,主辦單位安排「臨岸開講」系列講座,由國際海洋廢棄物監測計畫開始,連結台灣在地的淨灘經驗,再由生活中減少垃圾產生的方法,及塑膠從生產到使用時該注意的問題及對人體的危害談起。

看完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講師張泰迪,秀出一張張海洋生物吞食塑膠垃圾而死亡的照片,一位在地的阿公有感而發的說:「我們以前都沒有這樣的問題,沒有那麼多的塑膠,買菜都用菜籃,沒有塑膠袋」。台南市社區大學講師晁瑞光也強調,實際長期參與淨灘的監測記錄後,才能發現問題有多嚴重,政策的制訂對海岸垃圾更有直接的影響。

海洋祈願池

積極落實生活環保的謝璧如媽媽,秀出她隨身攜帶的綠背包,教大家如何進行垃圾減量的旅行。來自塑膠中心的陳于庭則強調塑膠材質的多樣與特性不同,民眾在選用塑膠食品容器時,一定要了解,不然許多環境荷爾蒙會隨著湯湯水水而進入到我們體內,特別是美耐皿餐具一旦刮傷即會釋出三氯氫胺。長期關切高雄在地污染議題的地球公民基金會蔡卉荀則帶給現場民眾更深入的震憾,追查PVC(聚氯乙烯)從生產過程、使用及最後的處理都給環境及人體帶來汙染及傷害,她強調每個人除了從自身做好塑膠減量之外,公民集體的監督力量更為重要。

活動除NGO攤位展示及講座外,還有活潑海廢小遊戲讓小朋友了解海廢議題,及透過海洋生物摺紙教學,邀請大家在摺出來的成品上寫下一個守護海洋的承諾。

捕撈無節制 台灣透抽快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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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23日台北訊,特約記者廖靜蕙報導

俗稱透抽或小捲的「劍尖槍鎖管」,過去50年來到處都吃得到,但不節制的下場,可能要跟透抽說掰掰。(圖片來源:水產試驗研究所)台灣的國民美食「透抽」14年來從2萬公噸捕獲量一路下跌,去年甚至捕不到3000公噸,年產值也從20億元跌落至2億元上下,鎖管漁業資源量明顯減少與過度捕撈有關。水產試驗研究所昨(22日)發布「透抽小卷告急」新聞稿,呼籲遵守禁漁規範,免得撈不到透抽,漁民賺不錢,民眾也吃不到美味的透抽了!野生動物貿易監督機構則認為,徒有研究而欠缺管理政策,漁業無法永續。

每年夏、秋兩季,俗稱透抽或小卷的「劍尖槍鎖管」(Uroteuthis edulis)會從外洋洄游至彭佳嶼週邊海域,成為台灣北部海域燈火漁業的主要漁獲之一。傍晚6點開始,從淡水沿海往東繞到東北角一路到達金山、八斗子、瑞芳、貢寮,沿海密密麻麻佈滿燈火漁船照亮岸邊,漁民打著強光,讓鎖管生物聚集,以利捕捉。

集魚的方式也從早期的以火把,到現今科技發達所使用的高亮度LED燈,漁獲效益大幅提高,同時也造成漁業資源過度捕撈的現象。

水產試驗所海洋漁業組長吳繼倫說,造成過度捕撈的因素包括船隻過多以及燈光照度,各縣市也對此制定相關規定,例如設置禁漁區或禁漁期。「讓漁民與社會大眾了解設置禁漁區或禁漁期的重要性,並嚴格加以遵守,才有可能真正落實資源保育的工作。」

吳繼倫表示,劍尖槍鎖管是台灣北部火誘網漁業目標物種之一,同時也是東海南部重要的經濟「頭足類」(魷魚、烏賊及章魚等這一群海洋軟體動物)物種。因為分布較廣且生物量豐,一直是我國重要的經濟物種之一,過去50年來,到處都吃得到;但透抽與所有的海洋生物資源一樣,並非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根據農委會漁業署的漁獲統計資料顯示,我國的鎖管年漁獲量在1998年曾經高達2萬多公噸的高峰,但該年之後,產量逐年下滑,去(2011)年的總漁獲量甚至不到3千公噸,年產值也從20億元跌落至2億元上下。吳繼倫表示,目前的撈捕量僅勉強提供內需。

以產卵量評估資源狀態

水試所根據鎖管的年產卵量,推估次年的資源量,這是因為劍尖槍鎖管的生命週期在一年以內,且一生只產卵一次,產卵過後成體就會死亡;當瞭解鎖管的資源變動後,應可作為作業漁船數以及年度最大可捕量的判定參考,並以此擬定漁業管理策略。

水試所已於2009年起開始進行鎖管資源的調查與評估,目前除了鎖管成熟個體的研究外,也同步進行鎖管產卵場的探查工作,現階段已採集到鎖管卵塊樣本,之後將進行產卵場海域面積估算及產卵量的調查,以評估其資源狀態。

透抽因為食源特殊、不易複製,無法進行人工養殖。

永續漁業靠管理 管理應納入研究成果

隨著科技進步,燈火漁業集魚的方式更有效率,漁獲效益大幅提高。(圖片來源:水產試驗研究所)東亞野生物貿易研究委員會台北辦公室主任吳郁琪表示,燈火漁業要永續,必須有科學的基礎資料以及管理強度,例如燈光照度、減少船數、以及撈捕是否避開繁殖季、允許撈捕天數、在撈捕天數中一天內多久時間、容許撈捕量等。漁業署長期來未做好基礎研究,只以撈捕量當作資源量,未有充分的基礎資料,無法談減量或禁漁,因此無法永續魚類資源。

目前透抽已證明數量持續減少中,要讓漁民捕得到魚,必須考慮復源的做法;至於是短期或長期恢復漁源,必需視科學研究以及政府財政因素。例如目標訂在1~3年內恢復魚源,就必須採行嚴厲的措施,包括擴大禁漁地區和時間,這可能會影響漁民生計,政府甚至必須提供轉業或補貼的政策。

吳郁琪認為,水試所雖提供了研究成果,卻缺乏更高層協助整合運用於管理單位上;而漁業署具備遠洋鮪魚管理經驗,和透抽漁業資源管理的道理是一致的,漁業署非常熟悉,只看有沒有意願。

【註釋】

1 鎖管漁業可說是台灣東北角漁業特色,根據調查,台灣的鎖管種類有劍尖槍鎖管、火槍鎖管、神戶鎖管、尤氏槍鎖管、中國槍鎖管、杜氏槍鎖管、詩博加槍鎖管和萊氏擬烏賊等種類,大多有區域分布特性,只有透抽最平民化。

2 火誘網指利用「電石」(磺石)加熱產生光源誘捕魚群的捕魚方式,又稱「磅火仔」或「焚寄網」;燈火漁業指利用某些魚類的聚光習性,在船上點燈吸引魚群聚集,以一舉捕撈的夜間特殊漁撈方式;早期的人們燃火把,現在則用燈。


拯救地球所有瀕危生物和棲地 一年要花800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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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譯自2012年10月12日ENS印度,海德拉巴報導;林雅玲編譯;蔡麗伶審校

國際保育科學家11日發表論文,首度指出一年投資800億美元,可以減緩所有瀕危物種的滅絕危機,也能保護全世界最重要的保育地區。

這項研究顯示,要避免人為引起的物種滅絕,以及改善全世界所有瀕危動植物的保育狀態,一年只需要一小部份的經費:47億6000萬美元。

西伯利亞白鶴屬於極危物種,牠們在冬季幾乎只能生活在中國的鄱陽湖,圖中是僅存的族群。攝影:伊琳娜(Iryna)

主導該研究計畫的環境經濟學家麥卡錫(Donal McCarthy),是英國非營利組織「國際鳥盟」和英國皇家鳥類保護協會(RSPB)的成員。他表示:「全部所需的資金,不到全球消費者每年花費在無酒精飲料的20%。」

研究人員在10月8日~19日於印度海得拉巴市召開的「生物多樣性公約(CBD)締約方大會」裡提出這份報告,與會有160個國家從事生物多樣性保育的代表成員。

2010年各國政府在日本名古屋CBD研討會共同擬定2011年~2020年的生物多樣性策略目標,今年的任務,就是列出執行目標的步驟。

因為無法兌現先前減緩生物多樣性喪失速度的承諾,所以參與2010年CBD研討會的各國政府採用新策略計畫,也就是訂出20個在2020年要達到的「愛知目標」(Aichi Targets)。

新的策略計畫和20個愛知生物多樣性目標,也是聯合國系統架構下的生物多樣性任務。

過去兩年,各國按照在名古屋會議的承諾,已經更新國內的生物多樣性策略和行動計畫,以達成「愛知目標」。

瀕危的紅毛猩猩,在印尼的森林裡擺盪。攝影:朱諾(Runaway Juno)但是資金來源的協商仍懸而未決,該研究作者稱這是「對投資急迫度缺乏政治意志和充份資訊」。

這項研究首次給出要達成兩項(也是作者認為最緊急的)愛知目標,所需經濟成本的權威資訊,這兩個目標是拯救瀕危物種和保護有保育用途的關鍵地區。

該文章發表在《科學》期刊,標題是「達成兩個全球生物多樣性保育目標的資金花費:投資現況與不足」,由國際鳥盟和RSPB(國際鳥盟在英國的合作機構)的科學家所撰寫。

該研究利用鳥類的數據(這是我們最了解的物種),來預測達到保育所有生物的目標所需經費。

世界自然保育聯盟(IUCN)發表的「瀕危物種紅皮書」裡檢視了6萬3837個物種,有1萬9817個瀕臨滅絕。

所有兩生類有41%是瀕危物種,而造礁珊瑚有33%,哺乳動物有25%,鳥類有13%,針葉樹則有30%瀕危。

智利特有鳥火冠蜂鳥(Sephanoides fernandensis)是極危物種。此為雄鳥照片,由IUCN的馬克(Kevin D. Mack)提供。該論文作者預估未來10年,要降低全球所有瀕危鳥類的滅絕風險,每年要花費8億8000萬~12億3000萬美元,才足以在IUCN瀕危物種紅皮書中的級別獲得改善。

舉例來說,這意味讓一個物種的保育狀態,從「極危」改善為「瀕危」,或者從「易危」改善為「無危」。

然而,目前全世界只投入12%的經費。

麥卡錫表示,「我們點出經費不足,更清楚強化提高永續生物多樣性保育的迫切需求。」而「全部所需經費只是生態系統每年損失的淨價值(預估為2~6.6兆美元)的1~4%。」

國際鳥盟全球研究的召集人布查特(Stuart Butchart)說,「保育經費看似不少,但這是投資,不是花費。保護大自然符合經濟原則,因為人們從中得到了服務與利益,例如氣候變遷的改善與農作物的正常授粉。」

該研究由劍橋保育計畫(Cambridge Conservation Initiative)的共同保育基金(Initiative Collaborative Fund for Conservation)和阿卡狄亞(Arcadia)基金會資助,研究成果提供一個良好的基礎,幫助各國政府在2020年前執行CBD生物多樣性策略計畫過程裡,解決有關資金需求的各種爭論。

瀕危的澳洲樹蛙(Litoria dayi),是澳洲東北部潮濕熱帶雨林生物區的特有種,在其分佈地區的丘陵地已失去影蹤。照片由IUCN的李查茲(Stephen Richards)提供

然而,交涉人員也面臨各國資源與生物多樣性存在差異的挑戰;較富有國家擁有更多資源,但富含生物多樣性且較具保育需求的國家卻缺乏資金。

布查特表示,「解決目前保育資金的危機非常迫切。我們越是延遲對保育的投資,所要投資的經費越多,也越難成功達成目標。」

全球政府都已承諾在2020年以前,增加受保護土地的面積,不過目前為止世界上最重要的自然區域,有一半是未保護的狀態。

IUCN的總幹事馬東拉菲(Julia Marton-Lefèvre)說:「我們在名古屋會議裡,為了拯救地球的生物多樣性,很有野心地通過新的(不過是很實際的)策略計畫。」「我們必須保持前進的動力。生物多樣性不斷流失,已經跨越『地球的限度』。現在正是嚴謹檢視我們的進展之時,好讓計劃真正付諸行動。」

CBD的執行秘書迪亞斯(Braulio Ferriera da Souza Dias)表示:「兩年前在名古屋,各國政府建立達成愛知目標的架構,自此我們已經在全世界看見實質的進展。這相當令人鼓舞,但是我們了解要實現策略目標的野心和達成愛知目標,還要付出更多努力。短期內它會受到資金不足的挑戰,然而,長期而言卻會帶來環境和社會利益。多數情況,這單純是考驗我們如何以不同方式運用現有資源。」

Cost to Save All At-Risk Species + Habitats = $80 Billion a Year
HYDERABAD, India, October 12, 2012 (ENS)

Investing US$80 billion a year would cut the risk of extinction for all threatened species and protect the most important global conservation sites, finds the first study of its kind, issued Thursday by an international team of conservation scientists.

To prevent human-driven extinction and improve the conservation status of all animal and plant species known to be globally threatened would cost just a fraction of the total – no more than US$4.76 billion annually, the study finds.

“The total required is less than 20 percent of annual global consumer spending on soft drinks,” said the paper’s lead author, Donal McCarthy, an environmental economist at the UK-based nonprofit BirdLife International and the Royal Society for the Protection of Birds.

The study was presented in Hyderabad to delegates from 160 governments working on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at the Conference of the Parties to the Convention on Biological Diversity, CBD. The conference opened Monday and will run through October 19.

Governments are tasked with outlining the next steps needed to implement the Strategic Plan for Biodiversity 2011-2020, agreed two years ago at the CBD conference in Nagoya, Japan.

Following the failure of previous global commitments to even slow the rate of biodiversity loss, in 2010 all governments participating in the Convention on Biological Diversity adopted a new strategic plan – including 20 so-called Aichi Targets to be met by 2020.

The Strategic Plan and its 20 Aichi Biodiversity Targets are the agreed framework for biodiversity work in the United Nations system.

In line with their commitments in Nagoya, over the past two years, countries have been updating their national biodiversity strategies and action plans to achieve the Aichi Targets.

But financing negotiations are still unresolved due to what the study’s authors call “a lack of political will and patchy information on the investments needed.”

The new study contains the first authoritative information on the financial costs of meeting the two Aichi Targets that the authors consider most urgent: saving threatened species and protecting key sites for conservation.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Science, the paper, “Financial Costs of Meeting Two Global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Targets: Current Spending and Unmet Needs,”
was written by a team led by scientists from UK-based BirdLife International and the Royal Society for the Protection of Birds, RSPB, which is the BirdLife affiliate in the UK.

The study uses data for birds, the best known class of organisms, to estimate the costs of meeting conservation targets for all of nature.

According to the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maintained by the International Union for the Conservation of Nature, IUCN, out of the 63,837 species assessed, 19,817 are threatened with extinction.

This figure includes 41 percent of all amphibians, 33 percent of reef building corals, 25 percent of mammals, 13 percent of birds, and 30 percent of conifers.

The authors estimate it would cost between US$880 million and 1.23 billion annually over the next decade to reduce the extinction risk of all globally threatened bird species enough to show improvement by one category on the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That would mean improving a species’ conservation status from Critically Endangered to Endangered, for instance, or from Vulnerable to Least Concern.

Just 12 percent of this funding is currently provided.

“The shortfalls we have identified highlight a clear and urgent need to scale up investment in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substantially. The total costs are very small relative to the likely costs of inaction,” McCarthy said. “The total is just one to four percent of the net value of ecosystem services being lost annually, for which estimates range from $2 to $6.6 trillion.”

Dr. Stuart Butchart, BirdLife International’s Global Research Coordinator, said, “The total sums may sound large, but these are investments, not bills. “Saving nature makes economic sense because of the in terms of services and benefits that people receive in return, from mitigating climate change to pollinating crops.”

The analysis, funded by the Cambridge Conservation Initiative Collaborative Fund for Conservation and Arcadia, provides a sound basis for resolving the discussions among governments on the finance needed to implement the CBD Strategic Plan for Biodiversity up to 2020.

Negotiators are facing the challenge of addressing the current mismatch between the higher resources available in richer countries and the higher conservation needs in biodiversity-rich but financially poor countries.

“Resolving the on-going conservation funding crisis is urgent,” said Butchart. “The longer that investments in conservation are delayed, the more the costs will grow and the greater will be the difficulty of successfully meeting the targets.”

The world’s governments have committed to increasing the coverage of protected areas by 2020, but half of the world’s most important sites for nature are currently unprotected.

“In Nagoya, we agreed the Big Plan with ambitious yet realistic targets to save our planet’s biodiversity,” says Julia Marton-Lefèvre, IUCN Director General. “We need to keep the momentum going. Biodiversity loss continues and has breached safe planetary boundaries. It’s time for a serious check-up on progress we’ve made to turn the Big Plan into Big Action.”

“Two years ago in Nagoya, the world set a framework to achieve the Aichi Biodiversity Targets,” said Braulio Ferriera da Souza Dias, executive secretary of the Convention on Biological Diversity. “Since then we have seen significant progress around the world. This is encouraging but we know that we need to do more in order to realize the ambitions of the Strategic Plan and achieve the Aichi Targets. This will be challenging as it involves short term costs. However, the environmental and social benefits will be realized in the long term. Most of the time, this will simply mean spending existing resources in a different way.”

※ 全文及圖片詳見:ENS

【祕魯公平貿易之旅】超越公平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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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余宛如(倫敦大學亞非學院食物人類學碩士、生態綠創辦人)

其實,這次前往祕魯的主要目的,是受到祕魯外貿協會ADEX與祕魯外貿與旅遊推廣局PromPeru的邀請,擔任祕魯今年2012食品展「PeruNatura高峰會」的講者,對來自全世界的食品賣家與買家,介紹台 灣公平貿易的發展現況。很高興生態綠以及我個人這幾年在台灣推動道德市場(Ethical Market)的發展,得到國際的肯定。祕魯以農業、礦業、觀光產業為主,每年的食品展國家都傾全力動員,聯繫海內海外業界人士參與,非常盛重。我們這次 也遇到幾位親切友善的台灣貿易商。

感謝祕魯駐台北商務辦事處與ADEX的邀請,讓我有機會分享生態綠多年推動公平貿易的經驗。 

祕魯的食品展非常國際,為了撮合買賣方貿易,細心規劃了很多配對的活動,我自己也從中受益很多,每一家拜會生態綠的公司都非常有趣。

今年的會場在祕魯軍方營區,搭乘ADEX安排的遊覽車,我們經過軍方的檢查哨進入,食品展是不對一般消費者開放的,這跟我們在台灣食品展看到穿著拖 鞋、拿著拐杖、或是帶著大包小包的景象完全不一樣。

第一天展覽結束,大會邀請所有的外賓蒞臨他們精心策劃的雞尾酒會,酒會裡佈置的還是祕魯各色各樣的水果與雨林裡的原生作物。一開場播放的是一個以印加文明的觀光宣傳短片,不知道是製作的方式還是印加文明,對我這種人很有吸引力、氣象萬千。穿著正式的侍者, 端著祕魯傳統的雞尾酒Pisco Sour與精緻的餐點,穿梭在國際賓客之間,親切的詢問我們的需求。不過我們跟公視記者因為一整天拍訪,已經餓倒在地,意思到的共襄盛舉後,幾乎是用衝的 離開去找餐廳大吃大喝,酒會裡的精緻點心只能塞牙縫。

開幕雞尾酒會上,擺放許多祕魯食材,呈現祕魯的多樣性與傳統。食品展第二天一大早,就是「PeruNatura高峰會」第一天,因為我的行程關係,大會經我要求後安排我在祕魯經濟部長、瑞士大使開場後,第一個 上台演講。事實上,PeruNatura不只是一個以專題演講為主的高峰會,它也是2012祕魯食品展裡某一整個展區的主題,而且還是這次食品展的亮點。 PeruNatura專區是為了推廣祕魯境內既符合「生物多樣性」、又符合「社會上、經濟上與環境上永續」的可出口產品,是祕魯今年度最盛大的「生態貿易(Bio-trade,Biopersity+Trade)」 推廣活動。我們整天的行程都專注在PeruNatura展區,產品多是從雨林裡塞選出來、有些結合生物科技證實健康療效,有些改變樣貌做成藥丸或是精力 棒,還有些做成甜點,非常豐富。我們特別訪問了一間以生態貿易為核心價值的公司:Candela,以便深入了解生態貿易的內涵。Candela公司的主要 產品為巴西堅果(Brazil Nut),聽起來跟一般開心果好像沒兩樣?!但是差別很大很大…。

進入原始雨林,是沒有「路」的,避免巴西堅果掉下來砸到頭,必須帶著安全帽。巴西堅果樹是一種只存在於「原始雨林」的樹種,平均一棵樹與42種生物的活動有關。此樹約70歲才開始結「巴西堅果」,一年一次自然落果、只需撿拾 不需摘採,是雨林裡的生物與人類食物的來源之一。然而這半世紀以來,人類爭奪自然資源,為求溫飽不惜殘害自然生態,因人為造成的「去雨林化」,不僅巴西堅果樹逐漸減少,對生態體系的破壞成連鎖反應。

巴西堅果樹是原始雨林的重要指標,一棵樹少說有上百年歷史,到目前為止人為復育沒有成功過,引發國際關注。在雨林區的原住民,很早就開始撿拾巴西堅果,直到西班牙人到這裡採集橡膠,對於巴西堅果的經濟管理才開始成形。一些國際組織發現巴西堅果的經濟價值,以公平 貿易的方式鼓勵原住民以撿拾巴西堅果取代傳統的火耕,以保存原始雨林,為人類的存亡與生態多樣性而努力。

原住民撿拾巴西堅果是有Know How的,要帶上手套小心奇怪的昆蟲細菌等。巴西堅果的外殼非常堅硬,敲開需要費力。在祕魯Puerdo Maldonado地區,因為採礦與木材行業興起,濫砍雨林成嚴重問題,祕魯政府不得不積極管理原始雨林,當地居民如果以撿拾巴西堅果為業,可以向政府租 地。承租政府土地的農民只有40年的權限,並且每五年檢查農民是否有其他不法開墾行為,並發放過樹苗,讓農民拿去雨林區種植。

不過,巴西堅果有時也無法養活農民,一年只有一次的撿拾機會,當市場需求或是價格下降時,農民還是必須尋找其他收入來源,例如跟政府申請合法的砍樹、販售木材以求生存。巴西堅果的案 例也指出有機運動或著公平貿易運動,與經濟行為結合,也許為主流社會帶進環境保育、社會永續的概念與實際行動,然而面對雨林消失、多元生態消失、物種消滅 或是傳統智慧消失這種文化永續的問題,該怎麼辦?

巴西堅果的品質影響它的收購價,所以撿拾時間跟曬乾過程非常重要。看著果實想著百年大樹,希望巴西堅果永遠是長生果,不過可不是我長生,是雨林長生。20年前,在巴西里約召開的聯合國永續發展大會,已經明確的指出暖化、氣候變異、損失生態多樣性、貧窮等世界問題。20年後,這些問題需要更具體的行動來解決,其中一個方案就是由聯合國所領導的「生態(多樣性)貿易(Bio-trade)」跨國專案。

我們透過祕魯駐台北商務辦事處郭棟及代表聯繫到 Proyecto BIO-CAF,Bio-trade祕魯區域的協調者Jaime,他不僅是生態系的教授,也是祕魯第一位派來台灣的代表。Jaime指出:「我們有「品質 市場(Quality Market)」、「價格市場(Price Market)」,但不是所有市場都是社會永續、經濟永續、環境永續兼具的,還有很多市場需要發展。」「生產鏈上有很多環節,我們在思考如何讓每個環節都 能獲得加值,讓每個環節都能公平的得到合理報酬」,對於Bio-trade的解釋,Jaime如是說。

附近居民撿拾巴西堅果後翻滾日曬,是主要的收入。Bio-trade專案於1996年由聯合國貿易與發展會議啟動,透過對生態多樣性的貿易與投資以支持永續發展。他們看到在食品、美妝品與醫藥市場 對天然與多樣性作物的強勁需求,也看到傳統知識與原生物種創造出的龐大市場,然而很多發展中的貧窮國家沒看到自己國內的這一塊優勢,許多原生物種也隨著不 當開發、氣候暖化快速消失中,又沒有能力將天然作物與傳統知識轉化供應市場需求,因此cooking生態貿易專案。以祕魯為例,祕魯被列為全球四大生態多 樣性最豐富的國家,卻也面對基因改造作物(GMO)扣關進門的龐大壓力,前一任的農業部長就是因為偏向開放GMO而下台。Jaime認為基因作物一定會對 祕魯的生態多樣性造成不好的影響,這時發展Bio-trade就更加急迫與重要。

實際走進雨林、看到居民為了生存與環境保護之間的拉拔,接觸到生態貿易與看到祕魯今年食品展重點戲PeruNatura的各種從雨林走出來的食品, 有一種多年前我剛聽到公平貿易時,那種公平貿易超越了有機的感覺,我覺得Biotrade超越了公平貿易,因為他更細緻的定義了我們也關心的多樣性議題: 無論是在文化上或是生態上,喊出「Natural Justice」、「Sourcing with Respect」。不過,剛起步的生態貿易仍有很多議題需要處理,像是認證、品質等。也許這不會是一個大市場,如同Jaime所言:「這個市場雖然很小, 但是也許小才好」,但這個市場對全人類來說,絕對值得開發。

托瑪斯的誓約:台灣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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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呂軍逸(閱野自然玩學協會)

※編按:台灣黑熊曾是稱霸山林的霸主,早期原住民推崇熊的英勇,甚至與牠立下互相守護、不侵犯對方的約定,然而這個約定隨著時代推移,早已失落。台灣黑熊面臨生存窘境,昔日霸主今成動物園明星,數量也不斷下降。但近年來由於研究團隊不舍的精神,台灣黑熊保育逐漸受到重視,今日專欄介紹一些原住民與黑熊的傳說故事,希望能從故事中,體會前人尊重自然的智慧,喚醒曾經和黑熊定下誓約的那份誠心。

熊之傳說

臺灣黑熊在許多原住民傳說中都擁有崇高的形象及地位。攝影:呂軍逸。台灣黑熊--這帶著神秘而神聖的物種,和台灣原住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人、熊之間的神話世世代代廣為流傳。雖然不同族的傳說多少有些差異,但不變的是,黑熊在原住民心中崇高的形象和地位。

布農族語中「Tutumaz」意指台灣黑熊,而其原意為「英雄」,漢名音譯為「托瑪斯」。相傳黑熊曾和布農族人一同抵抗外族及野獸侵襲,後來族人與黑熊訂下誓約,一同定居在玉山山脈中,讓黑熊至高處駐守,抵禦外敵且互不侵犯,從此布農族人在野外遇到黑熊也不再害怕,甚至成了牠們的守護者。

除了象徵英勇,黑熊也和布農族人的生活密切相關。傳說布農族婦女只需用一粒米就能煮出一大鍋飯,但有個婦女懶得取出一粒米,直接把整袋米倒進鍋中,沒想到米飯越煮越多,幾乎淹沒了房舍。這時來了隻黑熊,幫忙把米吃完,阻止了這場災難。這個故事主要告誡族內婦女勤於家事,別為了一時惰性釀成大禍;而東埔地區的布農族人曾發生因為熊肉太好吃,配著小米卻忍不住將糧食都吃光的故事,因此族人一直把黑熊視為貧窮的象徵。由這些傳說,可窺知布農族與黑熊是非常貼近的。

而在許多原住民的傳統文化中,獵捕黑熊必須承擔古老的詛咒並付出應有代價。布農族獵人若不慎捕到黑熊,便不能重回部落,須等小米收成才能回去。排灣和魯凱族則相傳捕捉黑熊會招來疾病。原住民不論從文化、禁忌、教誨乃至於歌曲,都帶有許多黑熊的元素,而部落更流傳現今分食的禁忌與規矩,也是黑熊所傳授。在在顯示黑熊與原民文化之重要性。

與黑熊對話

台灣黑熊的特徵是胸前醒目的白色V型印記,這花紋是怎麼來的呢?也有許多傳說:布農族的認為,熊與豹相互塗色,熊替豹塗上了美麗的雲斑花紋,豹則趁著熊睡著惡作劇將他全身塗黑,只留下雙手交叉沒塗到的V字部位;排灣族則相傳豹偷了熊的美麗衣服;阿美族則是熊與豹為兩兄弟的化身。即便故事內容相近,但趣味而富想像力的神話傳說,卻成了你我孩童時代百聽不膩的枕邊故事。

臺灣黑熊胸前的V型花紋,也有許多有趣傳說故事,而V型也像新月,因此黑熊又有「月熊」之稱。攝影:呂軍逸。

目前共有8種熊科(Ursidae)動物分布於世界各地,台灣黑熊(Ursus thibetanus formosanus)屬於亞洲黑熊種群,是台灣唯一的原生熊類,也是最大的陸生食肉動物。成年台灣黑熊體重可達150~250公斤,胸前的V型白色斑紋,因形似新月,故讓台灣黑熊也有「月熊」之稱。1989年牠們被列為瀕臨絕種的保育類動物,也是華盛頓公約一級(CITES Ⅰ)的保育物種。

黑熊是標準機會主義者,在野外覓食時幾乎什麼都吃,小從嫩草、嫩葉、漿果、堅果、昆蟲、魚、蝦、蟹類乃至山羌、野豬、山羊等哺乳類都是牠捕食的範圍。除了追捕獵物外,黑熊也會吃腐屍,甚至跑到山區工寮或山屋中翻找人類食物。面對這種什麼都吃、終年活動,時速可超過3、40公里,年活動範圍可從27~202平方公里不等的爬樹高手,早年民間故事中兩個朋友遇到熊一個裝死、一個爬上樹的方法,絕非上上之策啊!

誰「熊」厲害?

常有人開玩笑問:「灰熊、黑熊、白熊誰比較厲害?」。答案取自於幽默的諧音「灰熊(非常)厲害」。但無論熊再厲害,也難逃人類捕捉的命運。有黑熊媽媽之稱的屏科大野生動物保育研究所黃美秀副教授,在玉山國家公園的研究調查發現,累計捕捉繫放的15隻台灣黑熊中,超過半數有斷趾或斷掌的現象,相當讓人痛心。華人不正確的「野味食補」觀念,成了台灣黑熊及許多野生動物的殺手。

台灣黑熊是台北市立動物園的明星,更曾獲得台灣明星動物的票選冠軍,然而一般民眾對黑熊的認知卻相當有限。近年來,幸虧有台灣黑熊保育協會大力推廣以及保育意識抬頭,不管是2011年黑熊下山遭火車撞,或以不人道方式取熊膽汁的相關報導,都讓台灣黑熊受到更多社會大眾的關注和關心。

台灣到底還剩多少台灣黑熊?透過多年的研究調查,黃美秀副教授估計約有300~800頭,但這樣的數量對於黑熊這種頂層掠食者來說確實不多,維繫黑熊存續與否的關鍵鑰匙,始終握在(台灣)人手中。

讓黑熊回家

台灣超過3千公尺以上的高山近260多座,高山和物種多樣性密不可分。曾幾何時,台灣雲豹和台灣黑熊這兩位高山霸主已風光盡失,雲豹幾乎消聲匿跡,黑熊則努力掙扎求生。

原住民對野生動物的神化與膜拜,即是珍貴野生動物資源得以生生不息保存的重點。一位布農族獵人曾說:「如果山裡沒有黑熊,心裡會覺得很孤單,森林好像沒有人住一樣。」這便是一種尊重、了解自然,不過度取用的觀念。我們需要更多社會大眾響應保育,並重新思考、繼承那以謙卑態度與自然和平相處的傳統和價值觀,這把維繫人熊共存的鑰匙才能替台灣黑熊開啟永續共存的家門。

 

※ 專題介紹:住在城市的人們,或許已經遺忘了先祖曾必須與其他野生動物們打交道、爭奪生存空間的生活。隨著人類漸漸擴張及各種動機,牠們的數量與棲地日益衰退。這些台灣特有生物的記憶,仍被保存在原住民的傳統及傳說中,透過這些傳說,我們得以遙想當初人與自然如何互動,而那一份尊重不同型態生命的敬意,也值得我們細細體會、學習。

 

【延伸閱讀】

 

※ 本文與合作刊登

回應李鴻源「實質違建」 台東縣府:美麗灣建照不用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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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2012年10月23日台北訊,賴品瑀整理報導

雖然內政部長李鴻源本月初已在立院接受質詢時,明確表示台東美麗灣渡假村,依法院判決,建照無效,是「實質違建」。並於1日行文台東縣政府,要求台東縣府說明將如何處置,強調將依照《地方制度法》,內政部會積極面對此案。據中央社報導,台東縣政府今(23日)回應內政部,表示美麗灣建照合法,將「不撤銷建照」。

台東縣長黃健庭,取自台東縣府官網。

台東縣府召集相關單位討論,並參考環保署意見後,回函內政部,文中表示美麗灣渡假村公司以BOT方式向縣政府申請全區面積是5.9956公頃,其中0.9997公頃為旅館區,不需要環評,並於2005年10月取得「第一張建照」動工。

台東縣府解釋,民間團體在2007年8月提起的停工訴訟,是針對「第一張」建照。但在美麗灣變更經營計畫,並在2008年6月通過縣府環評,取得全區建照後,第一張建照便早在2008年8月自動失效。

而民間團體2008年7月提起的環評無效訴訟,在今年1月由最高法院判決環評撤銷後,縣政府立即要求業者停工,並在今年6月重啟環評。

台東縣府表示,雖然訴訟程序仍然進行,「第一張建照」卻早已失效,而今年9月最高行政法院停工的判決,並未判決應撤銷建造執照或拆除已完成建築。而「第二張建照」不但包含「第一張建照」範圍,而且是開發案通過環評後依據建築法所核發的,是合法行政處分。

台東縣府堅稱,美麗灣所在土地早在「環評法」實施前的2006年,便已編定遊憩區建築用地,所以沒有實質違建問題。而基於「獎勵民間經營海水浴場的公益目的」,遠大於撤銷建照和拆除建物的爭議,縣府將不會撤銷建照。

厄瓜多加拉巴哥群島工作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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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周昭蕊(台灣環境資訊協會環境信託中心專案執行)

Galapagos tortoise  At San Diego ,ZooBrian Snelson拍攝

你知道厄瓜多,是地球上生物種類最多的其中一個國家,並且被許多生態學稱為「生物多樣性熱點」嗎?厄瓜多位於南美洲大陸的西北角,雖然面積較巴西和秘魯小,但由於生態棲息地的多樣性,使得當地擁有豐富的動植物種類,光是鳥類就多達1600種。

而位於東太平洋赤道上,距離厄瓜多約1100公里由火山所形成的加拉巴哥群島,更是因其所擁有的獨特地理環境,而造就了豐富的生物種類。1835年,達爾文搭著小獵犬號來到加拉巴哥群島,透過對島上生物的觀察,進而有了「演化論」的概念。鄰近於群島的海域,也因寒流及暖流的通過,造就了許多海洋生物的棲息地。此海域中孕育了超過400種的魚類,其中50種以上更是當地的特有種魚類。因豐富且獨特的自然生態,加拉巴哥群島在1978年時成為第一個被列為世界自然遺產的群島。

Bill Bouton拍攝,Galapagos Land Iguana, Conolophus subcristatus  Scan of an old 35mm slide. Galapagos Islands, Ecuador, July 1994  The use of ANY of my photos, of any file size, is subject to approval by me. Contact me for permission. Larger file sizes of my images are available upon request.

外來種問題,在國際上一直是個讓人非常頭痛的議題。而加拉巴哥群島在最近十幾年來,由於觀光人口的成長,刺激了島上的移民人口,以及島與島之間交通運輸的發達。也因居住人口的上升,加上檢疫規定的疏忽,導致外來種的問題日益嚴重,每天至少有兩種外來種動植物進到群島中,使得島上的生態遭到威脅。因此,加拉巴哥群島在2007年被列入瀕危世界遺產的名單中。

英國專門辦理海外志工工作假期的機構Project Abroad,目前在世界各地辦理各類型的志工服務項目,包括環境保護、考古、教學、獸醫及動物關懷等等。過去18年中,Project Abroad和厄瓜多當地的環境保護單位合作,在厄瓜多各個地區進行重新造林和棲息地重建的行動。參加此生態工作假期的志工,將會以加拉巴哥群島的San Cristobal島上高地區的自然和生物保育站為基地,進行環境保護的工作。此保護區佔地約200公頃,主要工作在於發展重建當地高地區自然棲息地的技術,以及在其他有人居住的島嶼上進行保育計畫。

 Zaufob 拍攝,Blue-footed boobie dancing, Galápagos

參與此生態工作假期志工們主要的工作,就是協助重新造林的作業,在保育區和當地農場種植本土和特有的植物。其中包括種子的收集以及分類,育苗並栽種在保育區和附近的地區。而在栽種種苗前,需先將林中的外來種清除,尤其是白絨懸鉤子,會形成緊密多刺的灌叢,佔領森林和開放區。除了植被的栽種,環境維護以及環境保護意識的推廣也是相當重要的工作。除了協助維修保育站、維護保育區內的步道、製作步道標示、協助建設基礎設施以及幫忙廚房的工作外,也需協助在當地社區學校舉辦環境保護的教育活動。而在工作之於,也會有機會參與保育區附近的生態導覽,藉此認識島上生物多樣性的議題,以及當地的自然史。

目前在San Cristobal島上,尚有許多生物學家在進行當地動植物的調查。因此,志工也有機會選擇協助生物學家的生態調查,幫忙尋找管鼻海鳥的巢,定位及觀察牠們的行為;以及觀察保育區內的鳥類,將其分為原生種、特有種以及具入侵性的物種等等。而在協助研究前,志工都會接受各個研究項目所需的工作技巧訓練。因此志工在此除了協助維護當地生態環境外,也有機會學習有關生態研究的調查技術。

更多有關厄瓜多生態工作假期,請上Project Abroad官網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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